大故事未明朗下,心裡感覺似逆水行舟,非常吃力兼唔如意.無時無刻得叫人反覆,一刻慶高彩烈,下一刻卻又跌落地獄.眼前既局面又如砌圖般,零零碎碎,一片一小段,後來又從唔同人及渠道,推論出一直模糊既大畫面,於有形與無形間,實情逐漸浮現.
兩個星期前既一件事,在近既一方一直在迴避,在推卸,唔知有心定真係冇心.難得遠既一方充滿誠意,而且非常主動,可謂高低立見,又有新既體會.
而環顧一直聽到見到做到既,縱然曾用心過,曾千方百計過,曾無助過,曾氣餒過,縱有小勝卻又反覆得令人洩氣.望著合作無間既團隊,眼裡有種豁出去既衝動.同時,又充滿歉意.
當嘗試去問及究竟仲可以做咩既時候,對方換來既答案竟然係覺得做得唔夠壞.
所講既「壞」係形象上既壞,兼令人生畏既壞,令人煩厭既壞.
所做既「壞」係令對方受壓,令對方感受到危機,令對方感到渾身唔自在.
好等對方在雙方勢均力敵,勢成水火時充當公正人,為下一步定調既同時,對方更可以作出選擇.這個大故事,實在冇興趣去演.
當事情去到此一個地步,遺下既,就只可有「做與不做」既決定.不過,除咗「做與不做」呢個決定,係咪就別無他法呢?就是有呢個必要,「做」只係理所當然既答案.不過,只憑事件既其中一方去做,治標與治本之間,效果會顯著嗎?或是問題就會愈走愈極端呢?
咁,大故事係咪會咁樣一直寫落去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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